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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宁再次醒来已是两天后。

自开战以来,他就像是上了发条一样,不知疲倦,南征北战,或许是因战争结束,彻底放心的缘故,要属这一次睡的最为踏实。

身上缠满了白布,醒来之后才有明显痛感,之前打仗时都已麻木,根本没有痛感。

这一战伤的真是太重。

当时只顾奋勇冲杀想要赢得胜利,根本没想那么多,现在回想起来后怕不已……

关宁突然想到,连他这个开挂的人都成这样,那父亲又会如何?

父亲必受重伤!

若他真是去木仁部落平叛,以重伤之躯也有凶险,关宁更担心的是,父亲并非去平叛,而是为了躲他……

只有重伤不治的情况下才会这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