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怀谷从仓央公主府回来之后,马上就回了最南边暂住的家里。

一南一北,其实在兴庆这座大城里也算一段不短的路程了,约摸有四里地左右。

徐怀谷回来的路上还专门去了上次看见那名神秘白衣女子的地方,结果却没有看见那人,倒是有一名黑衣女子坐在那里,面前摆着的还是那几把油纸伞。

那个黑衣女子显然不是上次的白衣女子。她对油纸伞没有半点兴趣,那几把被白衣女子视作珍宝的伞被她随意地摆放在地上,而她也戴着黑色的斗笠,让人看不清面容。

徐怀谷远远看了几眼,不敢上前去,就回了家里。

他这五天的时间一直都在仓央公主府边打探情况,每天都是早出晚归。但他又不想让余芹知道他和皇家有关系,毕竟余芹的父亲之死就和朝廷有关系,于是他就随意编了一个理由,说是在外面寻找能够赚钱的法子。

一回家,他便看见一团雪白的身影蹲在墙角,在一片灰色的破旧院子里甚是扎眼。

他仔细看了几眼,才发现那是屏翠。她今天一身白色的新衣裳,又来了秦婆婆的家里。

她蹲在那里,对着秦婆婆院子角落里的一小株红色小花眉飞色舞地大叫:“余姐姐,快来看啊!这株红色的花好漂亮!”

余芹从屋子里匆匆赶出来,出门就看见刚好回来的徐怀谷,便低了头,轻声对他说:“回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