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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子外头上了铁锁,门也是厚木板子,对一个封了经脉和气海的人来说,行动说话都难,就不要想着出去了,但于吴升而言,推门出去却轻而易举,只是免不了要破门。

正在权衡是挖洞出去,还是直接破门而出时,又有两人匆匆赶到。

一个问:“到底出了什么事?”

另一个道:“很多胆大妄为的鼠辈滋扰坐忘堂,在堂前闹事,师父师伯他们都去结阵阻拦了,我等须得盯住抓回来的人犯。”

头前那个问:“就凭你我?咱们可才入门,我连剑都没配。”

后边的道:“配什么剑?都被制住的,走路都难,外边还上了锁,别想出来。就算出来,一个指头摁倒……你看,这不是?”

“好大的锁……里面关的是谁?”

“扬州行走孙五。”

“听说过,为什么关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