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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颉侧头扫了笑盈盈的封序一眼,圆鼓鼓的金属笔身抵着指腹磨了磨。

随即,只听得“咯噔”一声,钢笔被搁置在桌子上。

男人没什么表情地起身,推椅子的动作却很斯文。

会议室的门被轻轻打开,又被轻轻合上。

一切都很平静。

鹤南弦自始至终都没有一点情绪起伏,他的注意力全放到了文件上。

指骨分明消瘦,用劲时血色散去,微微发白,青筋隐约可见。

钢笔标下的小注,字迹儒雅大气,一撇一捺俱是风骨。

京城的机场很大,人来人往的总显得匆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