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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没有谁离不开谁的,时间会冲淡一切难过的情绪。

“他走了?”

闻雀伊在楼下忙完,就上来了,在阮羲和对面坐下。

“嗯,走了。”

“如果不高兴,都可以告诉我。”闻雀伊怕阮羲和情伤难过。

“没有不高兴。”确实是不难过的,她早已经不是分手会难过的女孩子了。

“没事就好,对了你是不是就在这里当一年交换生,还要回沪市?”闻雀伊记得她以前提过,但是也不太确定,就准备再问一遍。

“对,怎么了?”

“我去年下半年把最大的分店开到沪市了。”她这话倒是听起来没什么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