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尔福发出一阵苦笑,气流从他喉管往外涌,变成哮喘般的呼吸。

“……我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听到这个问题了,”他低下头,两只耷在腿上的手紧紧攥在了一起,“但我,从来就不打算回答它。”

“即便到了今天这一步?”

“即便到了今天这一步。”维尔福低声道,“我知道我的性命早就不在自己手上了……但我仍然可以守住我的良知。”

“良知?”司雷把这个词重复了一遍,她不可置信地抬高了音量,“有人死去了,公爵,就在你的宫殿里,死者是谁,又命丧谁手……你都不关心吗?”

维尔福神情疲倦地站起身,“很抱歉,司雷警官,我真的没有力气再接受任何问话了……或者您把我拷去警局,或者您放我回去休息吧,我都没有任何怨言。”

短暂的沉默过后,司雷两手拍了拍身侧,“算了,你走吧。”

维尔福向着司雷点头,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