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杯芬芳的茶推到了江如贵面前,江如贵气得要上火,偏偏又舍不得姑娘一手泡茶好手艺,端起茶杯一饮而尽,他拿袖子大力地抹了抹嘴角的水痕。

“行行行,老奴知道姑娘有手段,可这男人啊,老奴说句公道话,王爷就算今日被您拿捏住,一副要跟您双宿双飞的模样。

可明日呢?

保不齐他要纳妾,娶侧妃——到时候,姑娘您可怎么办?”

江白瑜抬眼,字字珠玑,严重满是温柔与坚定,“退一万步来讲,就算王爷日后纳妾,对我不如从前好。ъiqiku

我也许会伤心,也许会悲愤。

但我会做出最有利于我自己的选择。

我从不依靠男人而活,我能用我自己赚的银子和家业养活我自己,并且现在正在进行着。

所以,如果有那么一天——”

江白瑜神色暗淡了几瞬,“我会和离,来不靠他人,走不留遗憾,是我活着的意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