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如贵是生意人,能在江家几个叔伯的手里还能保住一份产业,这显然就是他的本事。

跟何况,他的忠心不需要来质疑。

青夏片刻后领着江如贵前来,自己颇为懂事的退避三尺,守在不远处。她此时此刻心里想的是另外一件事。

昨日里表姑娘已经将她的卖身契从国公府里拿了出来,表姑娘答应她,等顺利离开京华时,再把卖身契和最后的解药一并给她,到时候,山高海阔,任她离去,她便脱离了奴籍……

她闭了闭眼,恍如做梦一般,内心一股念头升起,若是表姑娘不嫌弃,她愿意继续为奴为婢伺候着表姑娘。

“江伯伯,您对玄影骑指挥使怎么看?”

江如贵谦和地座下,“这位大人是圣上一手提拔上来的亲信,有监察百官的权利,大小事务有先斩后奏之权!故而文武百官,百姓寇匪都怕得紧!”

他下意识压低了声音,脸色异常凝重,“但传闻此人心狠手辣,故而人人想攀附他,却更惧他!他只听命于圣上,所到之处,皆是奉了圣上旨意。”

江白瑜了然,其实这和青夏所说的差不多,京华最炙手可热的两位大人,一位景王,圣上的亲外甥,荣华富贵加身却只顾吃喝玩乐,是个实实在在的纨绔。

另一位是来去无踪影的保护皇室的玄影骑指挥使——程淮,他位高权重,天子特权加身,出现时从不显露真容,面具下的脸,没有几个人见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