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一起沿着人行道往秋桐家的方向走,周围很静,偶尔有一辆汽车驶过。

我们都没有说话,默默地走着。

终于,我首先打破了沉默:“刚才……对不起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

秋桐站住,看着我,眼神里带着难言的挣扎和苦楚,还有无语的纠结和矛盾,看了一会儿,说:“我没有怪你……我知道你喝多了……其实,我也喝多了。”

我低下头。

秋桐沉默了一会儿,说:“易克——”

我抬起头看着秋桐,夜色灯影下,秋桐的面容分外娇媚和楚楚。

“我在——”我的声音有些嘶哑。

秋桐深深地呼了口气:“易克,我想问你,男人什么时候最脆弱?”

我说:“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