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冷冬夜,江风呼啸。

静谧的乡村,偶尔传来几声狗叫。

朱铭洗澡冲去身上的酒味,缩头缩颈小跑回卧室。房里的火盆木炭通红,一进屋就暖和起来,让他感觉无比惬意。

“相公快上来咧,被窝已经暖好了。”郑元仪喊道。

朱铭顺手抄起桌上瓷瓶,钻进被窝里说:“闻闻这个。”

郑元仪拔开塞子,用女人的嗅觉感受香水:“是蔷薇露,又加了别的香料,究竟加了甚物却说不出来。”

既然已经有香水,再加香料是必然之事。

那个叫文正同的士子,除了稍微改进蒸馏器之外,真正的本事其实是调香。这瓶香水,浓而不闷,芬芳馥郁,闻起来确实舒服。

“我给你抹抹。”朱铭笑道。

“好呀,好呀,到处都抹上。”郑元仪把被子掀得更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