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沁闻言,心中的不安如雪球般,在瞬间滚动,越滚越大,大到令她难以承受。

先是她父亲莫名奇妙在归府途中遭了闷棍,再是夜十一于昨儿个让阿苍给她递口信,表明夜家已不能再助她入宫,接着今儿仁国公府的连管家过府……

“父亲,是不是……”两三日内,变故接二连三发生,英沁纵不知全部,亦有不好的预感。

淮平候摇头叹道:“悬。”httpδ:Ъiqikunēt

手脚冰冷,如坠寒潭,都无法形容英沁这一字的打击。

自小,她便一直努力着,琴棋书画诗词歌赋,样样力争得头游,终得才女之名,又入得宫学为女傅,无人不称赞艳羡,乃阖京众多豪门主母眼中的贤媳人选。

然她心气高,眼望着重重宫闱,一心想要入宫为妃,甚至为后!

英沁立站起身:“父亲,女儿出府一趟!”

她无法接受这个结果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