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落日升,晨曦洒在平静河面上,山野寂寂,天地间好似只有停在河湾中的一艘楼船。

许不令保持着匍匐的姿势,趴在草丛里一动不动,为了防止白天暴露行迹,还在披风上面撒了些落叶杂草,持着望远镜与山野融为一体。

宁清夜平躺在跟前,可能是白天光线变亮有些刺眼,睫毛轻轻颤动了几下,睁开了眸子。

这是……

宁清夜眼神稍显茫然,看着上方的树冠,片刻后思绪才回到脑海,回忆飞速涌入脑海——师父插着尾巴晃来晃去、自己离开、许不令追上来、歇斯底里的说喜欢他、哭了一路、然后……

好像被打晕了!

宁清夜眼中闪过怒意,还未曾动作,便发现自己躺在草丛里,身上还盖着东西;许不令就趴在旁边,可以看到侧脸,近在咫尺;身上酸的很,还有点疼……

宁清夜穿着铠甲躺了几个时辰,身上肯定又酸又疼,不过她此时,显然想不到这一点。

这个,难不成把我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