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莘并不知道,任伯雨为什么被问罪。

王京玉回答:“听王浦那边说,自官家登基以为,他已经上了一百多本弹劾,全是弹劾新法一脉的,这几天是触到了禁忌,章相公致仕,他弹劾要求追查,重审,大娘娘安排人暗示他,少说或不说。他没听。”

梁莘:“继续弹劾?”

“何止,他顺便把曾相公也弹劾了,还有弹劾了刑部侍郎,听说这位侍郎曾经是吕相公门下,后投新法一脉……”王京玉不断的说着,梁莘听懂了,这老头疯了,见谁咬谁,章惇致仕,依规则,就相当于江湖金盆洗手,他还在弹劾。

这还没完,又把曾布与刑部侍郎咬上。

更严重的是,向太后派人告诉他闭嘴,他还在不断的弹劾……

梁莘笑着摇了摇头。

不想评价。

很快,侧院。

沈冲已经带人等候在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