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先生,如果不打价格战的话,我们要怎么办呢?难不成现在要卖金樽酒吗?”

听着李治说了价格战的利弊之后,何沛虽然明白了,但却没有想到破局的办法。

“卖金樽酒其实也是一种办法,像这样开拓新的市场,用来平衡开支,把战线拉长倒也是办法,不过现在还不是卖金樽酒的时候。”

李治摇了摇头,直接否决了要卖金樽酒的念头。

在李治的记忆里面,避免价格战有两种办法,一种就是开拓新的市场,用新的市场来平衡开支,把旧的市场给维持住,打持久战,这样的话迟早就有人支撑不住退场。

到时候一旦剩下的人少了,那么自然就会开始和谈了,毕竟谁都不想没钱赚。

这也是天朝的资本们最擅长的手段,大资本为了清洗市场里的小对手经常就会使用这种手段。

但李治却没打算用这种手段,这种情况是有着一个基准的,那就是两边的商品核心都要保持在一个水平。

现在自己的商品质量明显要好上一些,这王员外和赵员外是明白这件事情的,自然是不可能跟李治和谈的。

毕竟大资本最怕的是什么,最怕的就是有后起之秀能跟自己平起平坐,这样的话就会吸引大量的人进场,到时候市场的水就越搅越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