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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有。”
姜绾麻溜的回房，从空间拿了瓶果酒，说实话她有些好奇程锦和江如画之间发生了什么。
“还真有啊。”
程锦颇为感动，“谢谢你姜绾，宋九渊能遇到你这么好的姑娘是他的福气。”
宋九渊凉凉的瞥着程锦，那眼神像是要杀人似的。
程锦缩了缩脖子，立刻说：“我…我没有其他的意思，只是说你眼光好。”
“我知道自己眼光好。”
宋九渊轻呵一声，“不像你，眼瞎。”
程锦：……
他弱弱的开口：“如画也没说你的那么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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