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天成除了躲在屋里生着闷气,再没有别的办法。

大丫的埋怨声越来越多,他实在不想再听下去了,他索性拿起自己的卦子穿上,他准备进山去捡些柴禾回来,省得听她骂骂咧咧的心烦。

他推开门的瞬间,大丫便叫嚷开了,

“你要去哪?不愿意听我说话啊?那你倒是别干那事啊?”

“我干啥事了?所有事不都是你干的?”

“你敢这样和我说话是不?你胆子肥了是不?”

大丫见范天成敢反驳她,一边怒骂他,一边脱下脚上的鞋,朝着范天成扔过去,范天成来不及躲闪,那只鞋,不偏不倚的扔在他的脸上。

他捂着被打疼的脸,弯腰捡起那只鞋,咬牙切齿的怒吼道:

“这么多年,我没动你一个手指头,今天我再不打你,算我范天成枉为一回男人。”

说着话,他便准备冲过去,西厢房的门在此时打开,老太太用手里的拐杖重重的敲击着地面,嘴里恨声骂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