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可不就是。你师傅手上有一把上好的茶壶,我原是想着拿宝贝换来着,毕竟你师傅喝茶只是解渴而已,那东西在她手上当真是明珠暗投,谁知道她硬是不同意。&rdo;肖重山一秃噜嘴就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。他可是想那把凝月壶好久了,可惜云草就是不同意。想来该是另有用处,所以他也只是说说而已。

云草却是被他给气笑了,&ldo;行,你可真会说。等着他日见着你徒弟,我得好好跟他说说你哭鼻子的事。&rdo;

&ldo;哭鼻子?你跟师傅幼时便相识?&rdo;暮山忽然有些羡慕,他看的出来,云草和暮山是非常好的朋友,可怜他一个朋友也没有。

&ldo;这倒没有。不说了,不说了,喝酒喝酒。&rdo;肖重山脸一红,忙灌了口酒道。

&ldo;也就认识几十年。&rdo;云草闲闲的道。

这下,暮山看肖重山的目光就有些变了。几十年,也就是几十岁了还在哭鼻子,可真正是丢脸。

肖重山被他这么一看,越发的不好意思起来,忙出言补救形象,&ldo;你还小,岂不知有句话叫做&l;只是未到伤心处&r;,等你日后经了事就明白的。哭一哭也好,总比憋在心里好。我辈修道之人,最怕心里有事。&rdo;

这话老头也曾说过类似的,暮山也便当了真,又跟他十分亲相的喝起了酒来。说到热络处,竟是掏出了一个黑黝黝的坛子来,才掀了塞子,一股似有若无的酒香就传了出来。肖重山和云草对视一眼,竟是都不敢喝那酒。等暮山催了催,他俩才各自喝了一口。只一口,两人就都醉了。酒醒过后,还被暮山好一翻嘲笑。暮山也喝了那酒,只什么事也没有。

&ldo;这是什么酒?&rdo;肖重山好奇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