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天璃城自内部崩塌,燕人之间发生了一场恶战,金甲卫和天青卫的弟兄们都死了,就剩下我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,同温五这个老伙伴独守孤城。

这一守,便是八十来年,温五累了,他说想要出去走走,走去了哪我也不清楚,回来时却带了个谁都惹不起的活太岁。

那太岁也是一名剑客,身上气息弱得像个普通人,谁知其实猛成了一匹野马,上万名风沙营的傀儡骑兵,这家伙一剑

不对,一柳枝,连着天璃城南大门以及风沙营全给扬了,要不是他没下死手,风沙营可能十几年前就成了历史。”

说到这,似乎勾起了邹弈不好的记忆,身穿金甲的魁梧汉子面上顿时露出愧疚之色。

“那太岁入了宫城,进入我的管辖地带,我自知不敌,但也得硬着头皮上,原本以为他会给我一个痛快的结局。

呵,谁知道一巴掌,一巴掌就给我扇进了墙缝里,士可杀不可辱,特娘的如果不是我实在死不掉,哪能受这种屈辱?”

邹弈叹了口气,好长时间都没有说话。

陆天明轻轻用手肘顶了顶邹弈的腰窝:“邹兄,那太岁长什么样,你还记得吗?”

邹弈吸了吸鼻子:“最特娘憋屈的,便是我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