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浅浅,你就不能爱我一下吗?”

“你太偏心了……”

“我对你那么好,为了你放弃了王子头衔,还帮你养了三年的孩子,你却要和我绝交……”

“你明明答应过我,无论发生于什么事,都不会与我生疏的……”

萧意长这么大,第一次这么失控。

他一个人在包厢里,喝得满地的酒瓶,眼泪也流了满脸。

可究竟并没有彻底麻痹他的意思,并没有带走他的痛苦。

他仍然觉得很痛苦。

甚至比清醒时更痛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