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他以前就不喜欢跟人有肢体接触。长歌眨了眨眼睛,想到这些天,除了那个意外的吻,他最多摸摸她的头发,牵牵她的手,没有更多亲昵的举动。

同一个屋檐下,也没有提出一起睡。

果然是无欲无求的人,当过道士又当过和尚的人,禁欲的很。

这样很好,又很不好。

长歌神游太虚。

傅怀瑾见她发着呆,视线灼热地盯着她的小脸,伸手摩挲着她的唇角,沙哑道:“好像沾了一点点酱。”

粗粝灼热的指腹一点点地摩挲着她微淡的花唇,流连忘返。

“哦。”长歌回过神来,“我自己擦。”

她抽了一张纸,擦了擦嘴角,埋头吃饭。

“后天是高考日,我记得你弟弟要参加高考,要回去看看吗?”傅怀瑾声音温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