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大的阵势,结果人秋长歌根本就不领情,笑死!

也不怪秋长歌,二十多年孤苦无依的,眼看着功成名就的时候,所谓的家人突然冒出来要蹭这份荣光,搁她们,她们也只会说一个字:滚。

季成泽夫妇有些手足无措地看向傅怀瑾,惴惴说道:“怀瑾,长歌是不是生气了?”

傅怀瑾目光深邃,温润笑道:“不会,我去看看。”

以他对长歌的了解,必然是十二万分的不耐烦和蔑视。季家这上赶着来认亲的嘴脸,属实有些下头。

傅怀瑾走到车边,打开车门,就见秋长歌坐在车内接电话,小脸绷的紧紧的,眼波如水,唇瓣如花瓣,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不耐,很冷很美。

他上车,眉眼含笑,伸手抚平她皱起的眉尖,触摸到她的肌肤,滚烫的指尖都隐隐发麻。ъitv

电话是文理打来的。

秋长歌恹恹地抿唇,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,没有回头,靠在傅怀瑾的肩头,听着文理说道:“陆总说,时机已经成熟,希望您早点接管季家,我们这边会对付长房一脉,将季明业父子送进监狱,二十年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