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着月光打望,门边除了房檐的影子,毛都不见一根。

“特娘的,连我都跟着犯蠢!”

抱怨一句后。

特勒站起来,伸了个懒腰缓解疲乏。

可这个点正是人最容易犯困的时间段。

活动半晌坐下后,他只觉眼皮子愈发沉重。

“不行,这个状态再用刀架着阿丽玛,非把这小姑娘误杀了不可。”

寻思半晌,再次小心翼翼看一眼对面睡得四仰八叉的傲其,特勒干脆将短刀收了起来。

使劲扯着上眼皮转了两圈,特勒强打着精神观察起阿丽玛来。

“如果不是巨蛇唾液的影响,这小姑娘肯定能长得更水灵,可再水灵,也是个小屁孩,也不知道大哥你是怎么想的,那些个走起路来波涛汹涌的妇人,不比阿丽玛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