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歌微笑道:“没必要。我一般不对付女人。大太太,你儿子季明业买凶杀人,请了道上臭名昭著的清道夫买我的命,这事我会算在你儿子身上,不算你头上。

二太太,你老公昨晚花重金请了意籍杀手枪击陆西泽,试图嫁祸给大房,这事也跟我无关,陆西泽应该也只会将这件事情算在你老公的头上。

六太太,哦,不对,你还没被扶正,最多算个姨娘妾室,奉劝一句,老爷子一把年纪了,你也没生出孩子分不了家产,捞点钱抽身得了,没必要那么狠,去戏剧学院找个年轻貌美的小姑娘,一边勾引老爷子,一边勾引长孙,还在寿宴上故意被人逮到,败坏季家名声,说爷孙同争一个女人。

您跟长房什么仇什么怨啊,用这么狠的招数?”

长歌微笑地开口,看着屋内看不出辈分乱成一团麻的太太团们,优雅地靠坐在沙发上,笑道:“做人没必要那么狠,都是要还的。”

客厅内,众人倒吸一口凉气,大太太率先反应过来,一把抓住二太太和六太太的头发,叫道:“好你个狗东西,一个害我老公,一个害我儿子。今天我非划花你们的脸,就没见过你们这些脏心烂肺的东西。”

客厅内,女人们尖叫成一团。

二太太和六太太也不是省油的灯,立马就互扯头花,骂道:“你们又是什么好东西,这些年你们一家子干了多少缺德事,都叫我们二房背锅,今天我跟你拼了。”

“大太太,你别听那死丫头话说八道,谁不知道你儿子外面女人没百个也有八十个,他自己管不住下半身瞧上了老爷子的女人,关我什么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