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睡半醒间,热热麻麻的,还以为小毛球爬上了她的床,舔她的手,顿时不耐烦地将小狗子推开。

再舔就将它丢出去。

小毛球消停了一会儿,然后又贴了上来,这一次十分的乖巧规矩,就是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
这该死的狗子,该减肥了!

一夜酥酥麻麻的,但是眼皮子始终都撑不开,直到第二天早上,长歌才精疲力尽地睡醒,在被窝里摸了半天,没有摸到软软的小毛球,突然想起小狗子被她丢在了帝都,没带过来。

那昨晚压着她亲的是谁?

她瞳孔微缩,耳尖一红,怀疑自己是做了春梦。

外间传来傅怀瑾低哑的声线:“长歌还没醒,等会我去喊她,现在时间还早,活动是下午三点吧?来得及。”

“嗯,你先带化妆师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