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家郎君还守在殿外,今夜之后穆家和摄政王算是彻底反目,穆家从此对殿下死心塌地,有了穆家的助力,殿下的江山稳固了大半,这伤,没有白受。”

她透过纱帐,看向外殿,隔着屏风隐约还能看见穆青衣峻拔颀长的身影。

这伤是意外,不是算计,却意外地收拢了穆家的心。

她挥手让暗卫退下,夜间疼的辗转反侧,难以入眠,冷汗浸湿寝衣。疼痛难忍时,似乎闻到了淡淡的栀子花香,有人不断地给她擦拭着冷汗,给她上着清凉的药膏,在耳边低低地说道:“殿下忍着点,这药药效好,用着有些疼,等熬过三日,伤口就会结痂,彻底好转了。”bigétν

“若是疼,您就咬着我的手。”

她咬着他的手,似是尝到了血腥味,疼痛难忍之间低低地问道:“明知道我要你死,为何要去赴死?”

对方沉默,只是温柔地擦拭着她疼出来的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