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成泽目光陡然一缩,看着那幅画,眼圈微红。

“把客人的订金退回去,告诉客人,她已经付过钱了,这幅画便是。”

可那张黑檀木的圆床要是雕刻出来,得用最上好的木材,最好的手艺师傅雕刻小半年!成本不菲!老板这样下去,“草木堂”迟早关门。

店员小姐姐愁眉苦脸地收起画,这单生意亏大了。

“九叔,你这样做生意,简直不给人活路。”季听白欲言又止,九叔这人就是太重感情,这些年但凡碰到九婶婶和囡囡的事情,就变得无比感性。

他又断了帝都所有的人脉关系,这些年过的十分自苦。

季成泽:“这画,安然会喜欢,这些年来,都是她画囡囡,现在有人为她画囡囡,她会高兴,我也是。”

“那位秋小姐,确实很特别。”

季听白点头,他只见过秋长歌两次,却印象深刻,何况那是傅怀瑾看重的人,也许有一天会是傅家的当家主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