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头看自己的掌心,发现掌心都是冷汗,指尖深深掐住掌心,留下数道红痕。

见她敛眉不说话,神情冷漠的模样,傅怀瑾心口微紧,一言不发地帮她擦了擦额头和掌心的冷汗,然后取来药箱,给她的掌心上药。bigétν

“烤红薯熟了,要吃一点吗?”绝口不提梦魇的事情。

长歌回过神来,被壁炉的火一烤,身体暖了几分,又见傅怀瑾搬来了一个小火炉放在身边,顿时低哑地问道:“我睡了多久?”

“大约二十分钟,正好炉子里的红薯烤熟。”

原来只用了二十分钟,她却像是过了一辈子那么长。

傅怀瑾给她倒了一杯姜茶。

她喝了一口,润了润干裂的唇角,见他拿着手术刀救死扶伤的手,帮她剥着红薯,顿时心尖一软,低低问道:“傅怀瑾,你觉得我如何?”

傅怀瑾手中动作一僵,许久,克制地说道:“很好,像是上辈子就见过的人,一见如故。”

她微微一笑:“那等我离婚,我们就在一起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