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红薯熟了,可以吃了。”

两人绝口不提之前的那句无心之语,吃着烤红薯和甜酒煮蛋,聊着一些平日里不曾深聊的佛理道家学说,直到夜深。

长歌没有回庄园,烤着火,睡在橙园客厅的沙发上。

傅怀瑾看着她熟睡的睡颜,替她盖上毯子,轻轻抚平她皱起的眉尖。

他想,他已经遇到了那个让他生出眼角泪痣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