衡音摸着泪花,哽咽道:“我脚疼。”

其实一点都不疼了,只是刚敷草药的时候有些刺痛,后面就冰冰凉凉的,很舒服,这比节目组带的垃圾消毒水好太多了,她都可以起来走路了。

原来秋长歌没有丢下她,也没有生气,反而去帮她找草药,找吃的去了。

衡音到嘴的道歉久久吐不出来,闷闷地问道:“秋长歌,我刚才那么凶你,你为什么还要帮我找草药?”

长歌目光悠远地看向远处被云雾笼罩的深山,淡漠疏离地说道:“可能你很像我弟弟吧,他也是个小哭包。”

幼帝飞章不仅是个小哭包,还是个爱撒娇的小哭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