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文灿还记得,崇祯给自己着重提起的事务当中,益王也占据重要一份。

“益王?好像是从贼了。”

“从贼了?!!”

熊文灿眼睛都快瞪出来了!

从贼了可还行?朱家宗室都从贼?

“我也不知道算不算从贼,总之益王替高贼上了不少疏表,成了高贼的口舌……”

“那,淮王呢?”

“淮王死了,淮王不许分田……然后被高贼的人斩首示众了……”

“岂有此理!”

熊文灿愤怒地一拍桌子,“高贼竟然如此无法无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