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曾向哥哥多次询问父母的下落,但是哥哥每次都是顾左右而言他,后来我自己暗中调查,竟然发现自己是一个没有户口的人。”

“终于,我开始明白,自己是一个弃婴,从出生那一刻起,就被遗弃。”

“一开始我不知道是出于何种缘由,大概是“重男轻女”的缘故吧!”

“后来我又似乎明了,父母生下我应该是违反了“计划生育”只生一个的国策,这种违法行为,对那时候从小就立志当一个警察的哥哥将来的政审会有影响,于是父母牺牲了我。”

“我询问过哥哥,是不是这个原因,他沉默不言,思索良久,后来告诉我,我可能是对的。”

“于是我渐渐的恨上的我的哥哥。”

“我在这个酒吧听到过很多流传着的哥哥的故事:姓王名“木昆”的哥哥被他们叫做“棍子”,至少这个酒吧里的老混子都这么描述他,请允许我接下来也这么称呼我的哥哥:棍子。”

“没事儿,你爱怎么称呼怎么称呼,我们私下里都是叫棍子的。”陆仁甲无所谓的说道。

兰若寺接着说道:“我听这里的人说,棍子其实不能算是一个警察,棍子其实更类似于一个。棍子当年还是警察的时候,是在滨海那边当警察的,据说第一次出警抓人的时候,就把嫌犯打成了脾摘除。”

“棍子的传奇,始于五年前,那时他只是一个副局长,还没有声名鹊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