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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一个特别疼爱她的男人。
“你心里有数就好。”
姜绾放下手里的勺子，“暴露他只会给他带来危险。”
“嗯。”
蔷薇搅动着碗里的汤，轻声问：“姜姑娘，冒昧问你一个问题？”
“问。”
姜绾慢条斯理的咬了一口炸排骨，脆香脆香的，香掉人的舌头。
“如果我一开始没和你作对，你会不会和我当朋友？”
蔷薇不敢直视姜绾的眼睛，经历了这一遭她彻底清醒了过来。
“不好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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