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终于开口和他道歉了,他却觉得毫无意义了。

这次,或许他真的寒心了。

他面色清冷的笑了,

“不用说对不起,十三年了,现在说对不起,你不觉得太晚了吗?我可以纵容你做过的所有事,唯独这件事不行,你让我养冷溪的孩子,还不告诉我,你这是在耍我,我觉得你是在拿我当猴一样耍,咱们在一起十几年了……你根本不相信我。”

“相公……”

洛蓝想要和他解释,却发现,她再多的解释,在事实面前,也会变得苍白无力。

她将盛有鸡汤的碗放下,

“你想这样认为,我也没办法,我先出去了。”

她不愿意解释了,他的心也凉了。

这是他们在一起十六年来,他最伤心的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