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嘟嘟嘟!”

阳光明媚。

好的天气,却没有好的享受。

德德亚捂着耳朵,一脸不解望着正在自我陶醉的陆天明。

他记得学堂里面学过,陆哥手里的乐器便是楚国的洞箫。

书上记载洞箫的声音悠扬,自带一种凄婉之情。

可陆天明吹出来的萧声,却如同木匠刨木头那般难听,仿佛毫无感情的刨子,摩擦毫无感情的板子。

“陆哥,你到底会不会吹啊?”

德德亚实在受不了了,抬手扯动陆天明的衣角。

后者轻咳两声,镇定道:“难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