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棺山人微笑着点头:“我放话要跟逍遥道人拼命,完全是因为这孩子。”

她轻轻捏了捏吉乐的脸,陷入沉思。

片刻后,叹气道:“其实,我一直到都明白是红枫观对不起逍遥道人,我也知道那一剑,不仅伤了他的人,还伤了他的心。”

陆天明静静抿茶,心中无比欣慰。

终归是吉乐的母亲,如果一直钻牛角尖要跟逍遥道人拼命,那对吉乐的身心将造成不可估量的损伤。

“当时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,一边是养育培养我的红枫观,一边是我最爱的男人,之所以会刺出那一剑,真实原因还是逍遥道人说的一句话。”红棺山人回忆道。

“哦,很伤人?”陆天明好奇道。

红棺山人柔情看了一眼吉乐:“他说,要是我不跟他回真雷观,以后永远都不要想见到这个孩子。

当时我师父重伤,所有同门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,等着我处理这件事,我不知道逍遥道人说的是不是气话,但是做为一个母亲,这句话深深刺激到了我。”

“各种重压之下,你便一剑刺了过去?”陆天明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