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进来做什么,难不成站在门口谈价钱?”

女人姿色中等偏上,算不得闭月羞花,但胜在一个得天独厚。

属实是陆天明二十年来见过最厚的。

最关键的是,人家舍得,不藏着掖着。

“姑娘,敢问芳名?”陆天明坐下后问道。

“呵,听闻乡亲们叫你秀才,这水平也不咋地,姑娘还是妇人,看不出来?”女人讥笑道。

陆天明抹了抹额头:“这不是见您长得跟小姑娘似的,有点紧张。姐,你叫什么名字?”

“嘴倒是挺甜,叫我风二娘,真名就算了。回头你去告大状,我又得进去。”

女人给陆天明倒了杯茶,坐到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