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怀瑾刚在餐厅吃完饭,在酒店的小花园散完步回来,今天一天跟着剧组,又给古村落的上百号村民免费义诊,回来消毒洗澡,就下楼吃饭散步。

他在下面散步了一个小时都没有遇到长歌,无奈之下只得先回来开一个国际医学视频会议。

见秋清莹竟然出现在酒店套间的走廊,还一身狼狈的模样,傅怀瑾目光一深,刚才出电梯时,他差点将秋清莹的身影认作成长歌,等她怯怯地抬起眼来,瞬间所有情绪犹如冰冷的雪水褪去。

不是长歌,纵然她身形跟长歌有几分相似,又做了一模一样的装扮,但是长歌从来不会用这样媚俗的眼神看着他,她一贯如天山上的清泉雪莲,如山中静谧深夜里的冷月,冷淡的,无悲无喜的,令人深陷着迷。

她们俩一点都不像,东施效颦都算不上。

秋清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。

傅怀瑾目不斜视地越过她。

秋清莹表情一呆,下意识地伸手拉住了傅怀瑾的裤腿,说道:“傅,傅医生。”

傅怀瑾垂眼:“?”

秋清莹眼角还挂着一滴泪,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,哭唧唧道:“我今天爬山时受了伤,可以让你帮我看一下吗?我最近惹了很多风波,不能去诊所医院,不然舆论会骂我故意卖惨,带队员的节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