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群中有些人,几年前去过后厅几次,识得此人背景,惊骇的低语道:“这位来头可不小,当年老子那几间铺子,就是输在他手上大风赌坊看来是真急眼了,镇场子的财神爷也肯搬出来救场。少年运势再旺,终究也不是自己的真本事。咱们不如见好就收,莫要再跟着他起哄才

是,惹急了幕后东家,容易招惹是非。”

对徐漠带有几分感激情意的壮汉,吞了口唾沫,还是鼓足勇气开口道:“名头再大也是徒劳,有这位公子坐镇,区区一个荷官还不足为惧,怕了这姓钱的不成!”

徐漠有些意外的多瞧了他一眼,没想到,此人还算有几分胆识,没被大风赌坊的手段吓退。

今日能钓出个钱铁盅,多亏了这位曹管事,他办事实在太稳妥,赌坊才输了区区百两银子,就心生警觉,请了这尊大佛出来,实在出乎他的意料。

索性就摆出骄狂气势,出言回怼道:“小爷可不管他是什么金盅银盅,别再拖拖拉拉的就行!”

钱铁盅冷哼道:“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,待会有你哭的时候!”

徐漠淡然道:“大风赌坊开门做生意,就靠着逞口舌之利?”

程铁盅不再言语,抬起手中的骰盅,以眼花缭乱的高深手法,在空中留下一道道残影,骰子相互碰撞发出的响声,如潺潺流水连绵不绝。再不待见他,也否认不了此人,还算有几分真本事,不是沽名钓誉之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