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冲受此折辱,又羞又气,奈何只有头颅还能活动,五脏六腑都快要被压碎。只能提起一股气,愤慨道:“要杀便杀,朱某不受此辱。”

苻浩然忙里偷闲,折了株狗尾草叼在口中,并不理会朱冲的叫骂,脱下进了些土石的靴子整理一番,不急不躁的开口道:“挺有骨气嘛。”

朱冲怒目圆瞪,奈何混身灵力都在抵挡土墙的挤压,实在分不出精力与面前的少年理论。

好在苻浩然是个善解人意的性子,随手捏了个法诀,便让他有了几分喘息机会。

“说吧,为何要以下犯上,刺我兄弟。”苻浩然漫不经心的朝他问道。

朱冲哪能平白无故认下此等大罪,怒吼道:“羽林卫乃天子近卫,何来以下犯上之说?”

“啪!”少年抬起手掌给了朱冲极为响亮的一巴掌。

摇头道:“不对,这句我不想听。”

“我乃神羽营统领,受天子密令行事,竖子尔敢欺我?”朱冲双目布满血丝,气势丝毫不减,想以天子名号胁迫眼前的少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