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勒!咱溜达着,我给您讲!”这个刘穷理刚才还真是正睡着觉,被他旁边的工匠给踢醒了。

他跟那些工匠的关系不错,要是当官儿的来了还不喊他一声,工匠也担心这位刘少卿会因此得罪上官。

不过这刘穷理一看,来的又是那位新科状元沈渊,他倒是松了口气。这些年轻人还是挺讲理的,也没什么官威,甚是对他的脾气。

然后刘穷理他们几个就一边往上攀登,一边由他向着沈少爷他们解说。

……

“一楼是宫里的贵人身边的宫女护卫,还有准备饮食的地方……二楼!”

刘穷理这一天也不知道要顺着这楼梯跑上跑下多少趟,他一边气喘吁吁的往上跑,一边指着一个扛着梯子的画匠喊道:

“慢回身!敢碰我油漆,我弄死你丫挺的!”

“二楼三楼之间的高度上有一个平台,正对着南面的庆典现场。”刘穷理吼完了那个画匠后一个无缝衔接,又心平气和地转头对着沈渊他们说道:

“到时贵人们就在这里摆下酒宴,一边看灯一边接受朝拜祝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