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被压抑的占有欲令他羞耻,明知道这样不对,却极度上瘾。

长歌目光微动,点头说道:“好,那就麻烦你了,陆西泽应该有长期看的心理医生,他那人防备心重,你介绍的医生他未必敢用,你下次遇到他,用激将法激他去看心理医生就好。

免得他早晚被自己逼疯。”

前世的事情,傅怀瑾一无所知,长歌也不愿意他想起那样惨烈悲壮的十世,索性只字不提。

“那可以吃早饭了吗?小毛球都吃完早饭,在地板上打滚了。”傅怀瑾目光含笑,看向在一边翻来覆去打滚晒肚子的小萌狗。

长歌和他对视一笑。吃饭!

吃完饭,晚上还有一场鸿门宴要去。

这一次的鸿门宴,躲不掉。

长歌数月没有回家,吃过早饭哪里都没去,就坐在东园的亭子里,带着小毛球晒太阳,然后煮了一壶茶,配了一碟子干梅果,静静地看书。

中午时分,杜敏和小助理将品牌方送的礼物都搬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