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情况下,自己就该把婆润叫过来,当着胡子曰、朱韵等长辈的面,把拒绝的话和拒绝的原因,都坦诚说个明白。

并非他本人不够格,也不是自己瞧他不上。而是中原与塞外,礼法不同。自己与他,从一开始,就没有任何可能。

有股淡淡的酸涩,忽然毫无理由地涌上了心头,不重,感觉却无比清晰。

姜蓉微微一愣,旋即警觉地皱起了眉头。自己不会真的对那混小子动了心吧!自己跟他可是差了将近十岁,并且辈分等同于母子!

正琢磨着,赶紧想个办法,将这股没道理的滋味从心头驱散,中军帐外,却传来了一串急促的脚步声。

“阿姐,阿姐,有情况!”一直没有什么存在感的骆履元,急匆匆地推门而出,佝偻着腰,手抵在膝盖上,气喘吁吁地汇报,“北边,正北边二十里,来了好多骑着野人。长得像妖怪一样,手里拎着狼牙棒,见人就砸。谁也不知道他们的身份,也听不懂他们说的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