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事情了?”

惊鲵清冷的眸子盯着他,见得秦夜这副神情,便知晓出事了。

“我这个帝师才被罢免不过半月,就有人起了觊觎之心。”

秦夜身体前倾倚栏,目光所及,天边渐渐染上了一层金黄。

这人啊,就如平地起高楼,一但倒下了,里面的贵重东西总是会惹来一些心术不正的人。

“严重吗。”

惊鲵身着一件素白无褶的长裙,迎着清冷的寒风,衣袂飘飘,美眸浮现出一丝担忧,轻声道。

秦夜握着惊鲵的素手,笑道:“什么时候这么担心了,至少我现在还是夜阳侯呢。”

这话倒是没说错,固然他现在大权被解,但,当年双侯加封,现在还剩一个。

只要夜阳侯之称还在一日,那些宵小就不敢明面硬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