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廊处,楚砚辞随意推开了一扇门,像是做贼心虚的小贼,他猛地关上门靠在墙上喘着粗气。

男人耳尖通红,小腹处更是灼热难忍,那双一向寡淡的眸子此时正闪着难以扑灭的欲火,想起刚才的情形楚砚辞扶额苦笑,阿翎她就是个妖精,撩人而不自知。

若是按佘兄所说,他就该吃了她,将她牢牢困在身边,可楚砚辞时刻记得今早温翎与他说的那些话。

阿翎说喜欢他,不过要先谈恋爱,谈恋爱是什么意思他不太懂,但他明白了她想要表达的意思。

阿翎说要先培养感情,经历轰轰烈烈到平平淡淡,将喜欢过渡到爱才能结为道侣。

床笫[zi]之欢若是他求,阿翎或许会因不知如何拒绝而允了他,可这不是他想要的。

想到这楚砚辞宠溺又无奈地笑了笑,闭上眼睛默默念起了清心咒。

不知道他念了多久,直到耳尖红晕散了,直到小腹异样感消失,直到双眼恢复清明他才停了下来。

缓缓睁开双眼,环视四周,这才注意到自己所处的房间与温翎所处的房间天差地别。

从走廊看两排的房间几乎是一模一样,可一推开门才发现各个房间有各个房间的特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