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名和尚进了病房,看见陆西泽,看了看他,又看了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秋长歌,顿时“咦”了一声。

陆西泽凤眼眯起:“和尚咦什么?”

无名和尚双手合十,说道:“和尚咦的是,你与她前世本是一对有缘人,今生缘断还能遇见,执念之深,令人唏嘘。”

陆西泽眉眼陡然一沉,冷冷说道:“出家人不打诳语,和尚还是不要乱说的好。”

什么今生缘断,傅怀瑾以为找个招摇撞骗的和尚来说些似是而非的话,就能斩断他和长歌之间的联系吗?

可笑!

无名和尚见他眉眼戾气深重,暗暗摇头,执念太深的人,不是毁人就是毁己,他和傅施主的执念都很深,不过傅施主是毁己,舍身取义,他是毁人,是现在最盛行的疯批反派。

无名和尚不再多言,走到病床前,凝神观看着秋长歌的情况,然后从布包里掏呀掏,掏出了一个破旧的香筒,在她的病床边点了一根香。

香气袅袅地升起来,很快满室都是檀香味。

陆西泽和傅怀瑾对视一眼,没说话,看着香气一点点地钻进长歌的体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