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小姐,希望您看在夫妻的份上能劝劝陆总,现在只有您能劝得动他了。”

长歌慢条斯理地说道:“文助理,你们家陆总是那种听劝的人吗?”

偏执狂要是能听劝,还叫偏执狂吗?

长歌随着他上了20楼的特护病房,走廊内空无一人,连保镖都没有。医生正在给陆西泽做催眠,陆西泽躺在沙发椅上,棱角比之前所见的还要凌厉冷漠,即使是在催眠中,周身都散发着阴恻恻的阴鸷冷意。

门没关,长歌听着医生温和诱导的声音:“那是一个阴雨连绵的下午,你走在曲折的游廊上,庭院内盛开着满园的芍药,你转过游廊,看到了什么?”

“飞檐翘角,檐下挂着艾草和菖蒲,有人坐在栏杆上看雨。”

“能看清那人的面容吗?”

陆西泽声音冷了几分,带着几分的烦躁:“不能,我离的很远。”

“你可以试着从游廊走过去……”bigétν

“有人过去,替她撑起了一柄油纸伞,是平民所用的油纸伞。她打翻了那柄油纸伞,露出了脸。”陆西泽剧烈地喘息着,猛然睁开眼睛,巴掌大的小脸,雾眉如远山,眼眸如深水,青丝如黛,他看清了她的脸,那人长得跟秋长歌一模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