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到中午的时候,黑子嘴里叼着一只野兔一瘸一拐地跑了回来,放下野兔,转身到杨承志早已给它准备好装着空间水的小盆喝了一气。

杨承志注意到黑子身上的皮毛不知背什么撕下几块,露出粉红色的嫩肉,左前腿还有一道伤痕。打了点空间水,给黑子清洗了一下伤口,说道:“黑子是不是在山里和野兽打架了。”

黑子低头看看自己的伤口,轻轻的点了点头。杨承志摸着黑子的头,说道:“黑子,以后遇见这种情况,打不过就赶紧回来。知道不,黑子呜呜了几声算是答应。

杨承志捡起地上的兔子,开膛剥皮,清洗了几遍,剁成碎块,做了一道香辣兔肉,又焖了一锅米饭,和黑子美餐了一顿。

下午受了伤的黑子没在出去,安静的趴在院子养伤。

杨承志站在屋门前,看着院子一米多高的蔬菜,红的,绿的,紫的,青的。各种颜色的果实挂满枝头,水塘中不时跃起一尺多长的草鱼,院中一片火色。

这时的院子再也没有刚回来那种荒凉的感觉。杨承志心中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,曾经一直在城市里打拼赚钱,想过人上人的生活。可看到眼前的一切,觉得当时是多么的无知可笑,到现在才知道,平平淡淡才是福。

在院子转来转去也没事干,想起远在羊城的老四,回来两个多月了,刚回来那种混吃等死的阴霾以随风远去,对以后生活有着更高想往的他,觉得应该给老四打个电话报个平安。拿出古董手机找到手机中保存却一次也没拨过的号码拨了过去。

片刻后对方接起,你好,我是闫雪飞,请问有什么事可以帮您,一阵机械般的问候传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