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停下,将姜妙送回房间,薛清河只觉得有一种大难不死,劫后余生的感觉。

他双腿都软了,几乎站不住。

扶着墙踉踉跄跄往回走。

好在后来,姜妙没有再问出什么要命的问题,要不然,他现在可能真的已经死了。

陆宴看见他路都走不成,一脸嫌弃。

“死狐狸,你搞什么?怎么出去一趟,好像被吸光了阳气的样子,虚成这样?”

薛清河瞪他一眼。

“你做个人吧。”

陆宴狐疑地将他上下打量一遍。

“你好奇怪哦,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