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刚刚说……我去哪了?”

叶更一说话的语气依旧很平静。

但听在时津润哉的耳中,却让这位北部代表清晰地醒悟了一件事——完了,一切都完了。

他感觉到一股寒意涌上心头,身体的血液也仿佛凝固了般。

不,这不是感觉。

手腕上传来的刺骨疼痛,让时津润哉来不及思考,便发出一声闷哼,踉跄着单膝跪在了地板上。

房门完全打开。

白马探也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
他戴好手套弯腰捡起那只浸有乙醚的手帕,将其装进证物袋中,看着时津润哉道:

“没想到居然会这么顺利,你真的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