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丁稍顿了顿,继续说道:“另一个方案嘛,就简单许多了。”

“我们先汇合最近一枚骨哨持有者的人马,搞清楚情况,然后再决定行止。”

包丁并没有提及赵巡察使、赵季两人究竟在哪一枚骨哨所在的人马当中,也没有提及有可能只能救下其中一路分兵人马,却来不及救下另一路分兵的人马了。

这些风险,其实都是未知的。

所有选择权,都交给在场的众人。

不过,这种决定甚至表态,都有些过于沉重的分量,众人面面相觑之下反倒是没有出声了。

赵叔目光如如炬,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,然后看向包丁,开门见山的问了一句:“包大人,如果你在漠北的话,会如何处置这种情况?”

此时的包丁,就像是在玩击鼓传花游戏当中那个听到鼓声突然停了,仍是一脸懵的接花人。

他甚至比旁人更清楚这个问题的分量。

赵季、赵叔两人虽然是宗师之尊,却对那赵伯姬没有丝毫的架子。